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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中的宗教一一当地人的宇宙观察及宗教实践
发布时间: 2016/7/29日    【字体:
作者:代启福
内容提示:人们在研究宗教时,常常忽略了一个自然的维度,因为人作为自然界中的一员,他们的信仰有其自然属性。本文通过对孟村的田野考察,笔者认为民间宗教不仅源于人们的生活实践,更是源于人们赖以生存的生态家园。只有充分理解了民间宗教的自然属J性,才能更清楚地理解宗教既是规范人们道德与行为的行动指南,更是人们解释其生活、自然、祖先以及疾病和苦痛的文化整体性意义。
关键词:  民间信仰 生态家园 宇宙观 文化意义  
 
 
宗教的仪式、教义、语言、历史、信众、符号、意义、功能、神灵、经济和叙事方式等体系是人类学对宗教研究的重要领域。人类学家走进田野,在研究和阐释异民族宗教信仰时,往往也在体验当地的宗教以及当地人对宗教信仰的解释。这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是研究者理解当地人和当地文化的一个过程,更是当地宗教赋予研究者意义的一个过程。但现实中,我们诸多的研究成果仅呈现了研究者阐释宗教信仰的部分论述,而极少去呈现当地宗教对研究者所产生的影响和意义。那我们怎样才能呈现这个双向的过程呢?如何才能打开这个“黑匣子”去探究发生在过程中的故事与场景?而非仅仅关注研究者所呈现的结果?本文认为当我们走进田野时,应该更多地关注当地人的文化生态结构、空间与认知分类以及人们对生活以及祖先和子孙的解释,更多地通过过程研究和共时研究,如此才能更客观地阐释宗教,理解信仰和信众。
 
一、孟村的文化生态与结构
 
我研究点的孟村是由傣、彝、汉三个民族构成的自然村,位于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与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的交界处。东与会理县江普乡相靠,西与会理县树堡乡、江竹乡相临,北与会理县普隆乡相接,南与云南省武定县相隔。交通极为不便,经济发展极为滞后。孟村最高海拔 1500 米,最低海拔 960 米。全村的地形属峡谷状,地势成高中低三段。海拔 1500 ~ 1200 米之间是高山山脉,村人几乎很少涉足。海拔 1200 ~ 1100米之间是山地,主要是村民的耕地。海拔 1100 ~ 960 米之间主要为居住区和农田。孟村因受亚热带气候的影响,年平均气温 24.5℃,年降雨量 800 ~ 1000 毫米,蒸发量大于降雨量,所以每年特殊的气候都对山地作物的影响较大。孟村虽然有耕地 600 多亩,但由于生产用水分布不均,山地几乎成了荒地,余留下的水田才是村民赖以生存的根本。
 
然而,当我们驱车进入孟村的时候,现实中的孟村坐落在一片由会理城河冲击而成的平坝上。村里的房屋和农田都沿河而建。跨过城河上的独木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农田。在农田的中央,有一棵距今 200 多年的酸角树。村民告诉我,它是村里神树,每逢过节的时候,村民都会前来祭拜。在酸角树与居民区之间,有一条灌溉孟村及周边村落的水渠,它既是农田与居民区的分界线,也是山地和水田的区分点。在水沟的上方便是村民的居住区,村民的房屋比邻而居,依山而建。居民区背后的大山叫“没老山”,它同孟村对面的龙茂山一样,都是孟村村里的守护山。在两座守护山遥遥相对的中间,有一座元宝山,山形酷似元宝。这便是孟村及邻村居民堂屋门和房屋大门朝向的山,它能保佑村民们的发展与富裕。村民告诉我,虽然龙茂山和元宝山在地方行政区划中不属于孟村,但在村民的风水观念中,它们也属于孟村的一部分。
 
然而孟村在乡内,却小有名气。因为孟村具有乡内唯一的“鬼塘”,它是由县城河长期冲击形成的迂回水塘,每年夏季发大水时,许多死东西都留于塘内,所以很多村民认为这里是水鬼最多的地方。孟村的“鬼塘”位于村落的最西角,它与孟村村民的祖先坟场相隔不远。从孟村村中心出发,沿水沟一直往西,到“鬼塘”后,再往北上走,便能看到孟村的坟场。孟村的坟场埋葬的全是村里的老人。由于当地人实行土葬,在老人去世后,后代都会为老人修建一座类似于房子的坟茔。坟茔通常被村民视为神圣之地,外人禁止在坟茔周围活动。孟村除了“鬼塘”闻名于乡间外,村内的家族特点也尤为特别。村民告诉我,在孟村,孟姓是村里的“根”。他们从陕西迁来,先祖是汉族。迁到孟村后,由于村落的地理位置较好,经济发展相对较快,吸引了不少邻村和外村的少数民族来此“上门”(入赘)和“嫁过来”。他们到孟村以后,按照当地的风俗习俗,上门的男子可以在三代后,把自己的后代改成了他们祖先的姓,因此孟村有了孙、甫、李等姓氏。目前,在全村 39 户,140 人当中,分别由傣、彝、汉三个民族构成,其中,傣族和彝族便是孟村的汉族与外村少数民族通婚繁衍的后代。
 
民族之间的相互通婚使村民在节日庆典和民间信仰上呈现出多元共存的生态景观。在节日庆典上,村民除了过春节和清明节外,傣族的泼水节和彝族火把节也是村民每年必过的节日。每逢节日庆典的时候,各家都会举行祭祖仪式和一些民间信仰活动。在宗教信仰上,村民的信仰体系是多重的,他们相信风水、神树、鬼魂、菩萨、上帝以及与神灵有关的“存在物”都是村落的组成部分,是保佑村民健康和维持村落秩序的神灵。
 
村民认为多重的民间信仰并未影响村民经济的发展。相反,孟村的台湾大青枣种植却闻名于乡村之间。每年孟村出售的大枣总额占整个村落总收入的 20%,四季豆、芒果、辣椒和小白蕉也是他们家庭收入的主要来源。它是安兴乡内经济发展较快的一个自然村落。此外,他们还喂养一些猪、牛、羊作为副业,以备农作物不景气时,填补家庭各方面的开销。另外,孟村地处亚热带河谷地段,水源充沛,阳光充足,种植的农作物的生长期都比较短,如四季豆只要阳光充足、水源补给适当的条件下,一个月便可以出售。当然,这一切还得根据土地的肥力和农家肥投入的多少为前提。
 
特殊的生态环境缓解了当地人多地少的压力。农忙和农闲成了村里季节的分界。农忙时村民都忙于乡间,照管农作物的生长。农闲时,年轻力壮的村民都外出务工,以此来弥补家庭内外的消费和开支。而年老的村民,除了照料家务和带孩子以外,管理家畜也是他们的任务。
 
二、空间的认识及分类
 
孟村村民通过婚姻的形式,从原来的单一汉族村寨变成了一个由傣族汉族彝族三个民族组成的村寨。村民经过长期的交往和生活,他们之间的文化差异已经很小,尤其是在对空间的认知和民间信仰上,三个民族都普遍相信世界由人界(阳间)、地界(阴间)和天界组成,人、祖先、鬼和神分别住在三界之内。
 
(一)天界
 
在当地的观念中,天界是三界中最为安全、最为神圣的地方。因为那里居住着神。神在当地人的观念和生活中都是至高无上的,因为人们通过信仰它就能在日常生活中获得和谐与安定。当地人认为天界由天宫和天堂两部份组成。天宫是天界的中心,由玉皇掌管,风水和灵气极佳,而在天宫的外延都属天堂,由众神居住。众神受玉皇领导和差遣,主要任务是管理和庇护天界以外的区域。
 
当地人对世界有天界的分类是建立在他们所生存的地理环境之上的。由于他们长期与外界隔绝,人们对世界和外界的认知,只能根据父辈的讲述和自我的想象。之后加上与各民族的通婚和交往,当地人不断吸取了各民族对世界的解释。此外,当地的生活处境也影响人们对天界的认识。实际上,作为山地农耕民族,人们对天的敬畏超乎以工业类型为主的民族。限于粗放的生计方式和耕作类型,人们只能靠天吃饭,充足的雨水和阳光就是当地农业生存的根本。因为它从上面来,深入到庄稼里去,催生庄稼成长,最后庄稼才能成熟丰收。庄稼成熟的每一步,村民每天都能够看到,并且都能体会到。当然庄稼的丰收也离不开人们的辛勤劳动,但是他们认为那仅是次要的,因为天灾曾使他们颗粒无收过。他们还是依然相信,上天掌管着农业的一切。
 
(二)人界
 
人界又称阳间,它是天界与地界相互交融的区域,是人、祖先、鬼和神共同居住的场所。通常情况下,阳间的高山山顶、年代久远的古树(石头)、泉水流出的泉眼、人间供奉的庙子等都是神仙居住地方,而在神龛、坟地、山崖、河沟、水塘、河边、路边等区域分别是祖先和鬼游离的地方,除此之外才是人居住的地方。根据这样的认知体系,当地人把孟村分为四个区域,分别是神的区域、祖先的区域、人的区域和鬼的区域。在这四个区域内,按照当地人的理解,四者之间的关系总体是趋于和谐的,只是局部存在一定的冲突和矛盾,主要表现在阳间和阴间。但是孟村人认为,由于人们活动的影响,阴间和阳间的冲突在逐渐变大,主要原因在于村里的经验和禁忌正在被自己和他人逐渐破坏。
 
祖先生活在地界(阴间)的,但他还被子孙以超自然的形式供奉在神龛和祭奠在心里,尤其是逢年过节和家内有红白喜事时,祖先都会从阴间来到家里,与亲人团聚。在阳间,祖先生存的地方就是家族祖坟,因为那儿既是子孙祭奠先人的地方,也是祖先从阴间来到阳间的唯一通道。所以祖坟一直被亲人守护着,不允许外人侵入。我在孟村访谈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地人很自豪地告诉我,孟村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可能有。
 
然而根据武雅士对鬼和祖先的研究中,他得出“一个人的灵魂被视为是鬼或者祖先,完全要看当事人是谁。一个人的祖先即别人的鬼。”在孟村,村民也有这样的观念,他们把自己祖先(既有血缘关系的,也有拟亲属关系的祖先)以外的人全都定位为鬼,并认为这些鬼会影响他们的生产生活、身体健康和牲畜好坏。在孟村,村里的鬼主要来源于鬼塘、河沟、悬崖和外人坟地等地方。当地人绝对不会在这些地方搞建设,因为他们明白动工的后果。
 
但是对于不知道本村情况的外来人,他们未必会遵守这样的传统。在孟村附近的一个自然村陇村就发生过类似的故事。陇村因为要接纳河村灾后重建的移民,故扩展了原来村庄的面积。在扩建的过程中,推土机刨开了好几个“鞑子”的石棺。这事被河村村民得知后,便拒绝接受这样的安置。后来政府妥协,重新为村民选择了一块好地。陇村出现这件事的时候,我恰好也在孟村,出于对鞑子墓的好奇,我去做了一些访谈调查。村民告诉我,“鞑子”是“前政府”(清朝)派下来管理村民的眼线,每家住一个“鞑子”,吃好的,穿好的,而且经常霸占新婚女子的初夜权。后来村民难以忍受,送月饼传信各户杀死自家住的“鞑子”。(当地人把信放在月饼内,从中秋节一直传到大年 29 日。)至今仍然有“杀鞑子过年,年三十晚找松毛(松叶)在堂屋内铺鞑子”的古话留存下来。至今没有人知道“屠杀”鞑子故事的真伪,但是坟墓的出现,至少告诉村民这里是鬼魂的居所不能侵扰,而且他们还担心墓主人的后代得知家坟被毁后,以同样的方式报复他们的祖坟或者发生冲突。对于这样的担心,我终于明白当地人之所以禁止在鬼的地盘建房,除了他们与生俱来对鬼的恐惧外,还包括在别人家的祖坟地建房,势必会引起一场冲突。孟村坚守这样的建房禁忌,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自家祖坟不受外人侵扰,另一方面减少了邻里之间的冲突。
 
(三)地界
 
当地人认为地界是三界中最邪恶的地方,也是最亲切的地方。 邪恶是因为那里住着许多鬼。在他们的经验和经历中,鬼具有破财和害人的力量。村里人都把家族以外的所有死者的灵魂当作鬼的化身,尽量避免不去招惹它。而说地界亲切是因为当地人相信凡是自家的亲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一旦去世以后,他们的魂都去往阴间,并在 7 天过后(留有后代的人)成为祖先。同时,当地人还认为人的年龄越大,离阴间和祖先就越近。
 
在孟村,亲人去世后,子孙会按照当地丧葬的规矩,为其先人看坟基和修墓穴供离世的老人安详。修好的墓穴既是子孙后代奠祭老人的地方,也是祖先回访阳间与亲人团聚的地方。所以当地人把祖先的坟墓看得尤为神圣,切忌旁人侵扰。在当地人的观念中,地界也如同天界一样,它也被当地人想象成由地狱和龙宫两个地方组成。龙宫(酷似天界的天宫和人界的京城)是龙王的居所,他掌管着人界的水系。坏事做多的人一旦去世后,被就打入十八层地狱或者住在龙宫的边缘,缺乏粮食和水源,最后成为孤魂野鬼,不受龙王庇护。而在此生常做好事的人,就能离龙宫住得很近,不会受其他鬼魂欺负。
 
总之,根据当地人对三观世界的理解,人、神、祖先和鬼的生存空间主要有如下特点 :在活动空间上,神、祖先和鬼的活动范围和空间最大,人类的活动空间最小,他们只能在属人的空间范围内活动 ;在人口比例上,阴间鬼数量最多(只增不减),阳间其次(有增有减),天界最少(不增不减);从亲疏远近关系来说,阴间和阳间的关系最为密切,但关爱只限于亲属和拟亲属之间,它们之间的爱具有自私性。 在阳间和天界之间,虽然关系次之,但关爱却超越了民族和地域,它们之间的爱具有无私性。天界和地界的关系最差,二者经常出现矛盾和冲突,人类的存在是促使二者和谐相处的中间因素。
 
三、疾病的分类及归因
 
“疾病是自然现象不假,但是疾病的界定却是由生活在社会中的人对其具有社会意义的体验完成的,因此也不会是永恒不变的。应该说,人类对作为自然现象的疾病的认识及控制,本身就是一种社会行为。与其生物不同,人类是以文化的方式,而不是以生物进化的方式,来驾驭和适应自然的。”
 
在农民的眼中,他们对疾病的分类和治疗是完全不同于现代医学对疾病的理解,因为他们所处的经济与文化环境塑造了他们的疾病观和治疗方式的选择。在面对农村相对贫困和医疗资源相对遗乏的环境下,农民理性地把疾病分为可以治愈的小病和命定的大病。在孟村,农民对疾病的分类是根据患者患病的部位来界定的。通常来讲,村民患病以后都会按照正规的医疗途径到村里、镇里和县里卫生院参与治疗。当政府医疗系统不能满足他们的就医需求时,他们就会回乡寻求民间的治疗方法,往往后者对某些疾病疗效极佳。 孟村村民至今仍选择民间治疗(通常被外界称为迷信),是因为民间医疗知识从过去到现代一直能够成功解释村民患病的原因,并在低消费的治疗下,获得了高效率的治疗。在孟村,村民把自己患病的原因多归结为周边不明的人(怪人)、鬼和事,其中鬼是促使人患病最多的东西,其次是不明的人,最后是作为个体的人违背村里禁忌后(违背神与祖先的空间)遭患的病。
 
我在孟村开展村民需求评估的时候,常听到很多谈论孟友成双眼失明的故事。但直到一个月后才有机会见到孟友成。通过与他攀谈,得知他出生于 1945 年,在他刚出生不久,父亲就去世了。自己在后爹和母亲的照顾下长大成人。受父亲的影响,18 岁当上了当地的民兵连长,20 岁成为生产队队长,当了 10 年。到 1975 年(30 岁)升为大队长,当了 8 年(38 岁)。之后,又当了好几届孟村书记。在工作期间,曾多次组织村民修路、修便桥、修水渠等基础工程,干(做)了很多惠民惠农的事。之后便退休了,退下来没过几年,眼睛突然在 2000 年的一个晚上失明了。他认为失明的原因是因为他在1974 年的时候,在村里的一座庙旧址(文革被毁)上建了一栋房子,冒犯了庙里的神灵,眼睛才看不见的。当地民间医生告诉他,只要他让出神庙旧址,眼睛便能恢复。村里的老人也告诉他,庙是神圣空间,文革已经过去多年,现在应该恢复。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更明白触犯神灵已经对他身体和家庭导致了严重的后果。那时,他唯一的渴望就是让出神圣空间,以此免去身体上的苦痛。于是,自 2001年以后,他便一直筹备建房材料,另址重建新房。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直到2008 年,他备好所有的建房材料,另址建房修建了新房,但苦痛并没未消除,而让村民更难过的是,在 2012年他离开了人世,人们更加相信宗教的力量与神的越物性。
 
四、结论
 
伊利亚德认为“神圣空间从来不是由人‘选择’的,它只是被人发现而已,换而言之,圣地在某种程度上向人揭示自己。启示并不一定通过任何直接在自然中神显而产生 ;有时候它通过一定传统的技艺产生,这种技艺起源于某个宇宙学体系并且以之为基础。发现这些地点的过程是定向”。
 
通过田野考察,笔者发现孟村人的世界观和人们对自然的认知不是先定的,而是人们在长期生活实践中以及与自然生态的互动中形成的。而作为解释当地人身边事件和疾病与苦痛的民间宗教,从他们实践中,并非都将神灵视作庇护工具,而更多地看到它是指导当地人“过日子”的一套“文化图式”。另外,当地人的宗教信仰也是齿合(meshing)在当地社会、文化、生态和生活以及多元民族长期互动中的,它并非孤立存在于世界,也并非独自被个体信仰,他具有群体性和跨民族性。而当地宗教对研究者的意义在于 :致使研究者看到民间宗教的包容性和多元性,同时也使其更加理解民间宗教在当地人生活中的意义和不可缺失性,以此破除现代人偏见。
 
总之,通过对孟村的田野考察,笔者认为民间宗教不仅源于人们的生活实践,更是源于人们赖以生存的生态家园。只有充分理解了民间宗教的自然属性,才能更清楚地理解宗教既是规范人们道德与行为的行动指南,更是人们解释其生活、自然、祖先以及疾病和苦痛的文化整体性意义。
 
 
转自中国农村网
http://www.ccrs.org.cn/index.php?m=article&a=show&id=3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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